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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对国内的学术我真的有点绝望了：资源几乎被学霸瓜分光了，而学霸根本就不做学术，年轻人没有资源，也很少有机会分得资源，一旦分得资源，又多是从学霸手中得来，路子未必那么正，这个过程又恰恰似乎是培养新一代学霸的过程。你说绝望不绝望？！